里糊涂。她根本还没来得及摸清自己的酒量,就被红白啤三混给喝晕了。
    临近断片,脑子不清醒。
    那晚,她不知怎的,就翻出名片,胆子够肥地拨通了祁砚的电话。
    具体说什么苏婥不记得了。
    祁砚后面也懒得和她重复。
    他这人就这样,记得起来就记,记不起来拉倒,哪来这么多麻烦事。
    苏婥也就没多问。
    但基本就是她喝到瘫在公交站台上,是祁砚来接的她。
    微信有一条语音记录,是她说的——你敢不来,你试试。
    十足的挑衅,换到现在,苏婥肯定不敢说。
    她是好日子不想过吗?敢和他说这种话?
    听之任之地,祁砚当时就这么不情不愿地出现了。
    他把她带回郊区别墅。
    一眨眼的功夫,外套还没脱掉,苏婥就溜没影了。
    别墅又是三层加小阁楼,祁砚找了半天才在地下酒窖找到了捧酒在当水喝的苏婥。
    他皱眉抢掉她酒,她就翻脸,“你干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干什么?”祁砚含讽地嗤了声,“这个家你主人我主人?”
    苏婥觉得他好吵,“你把酒还给我!”
    祁砚一把抓住她后脖颈,把酒丢一旁,提着她就往楼上走,不耐烦地和她对话:“酒鬼一个,去梦里喝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为什么苏婥能记得这么清楚?
    是因为那栋别墅四方位都装了监控,监控明明白白地把这一幕录下来了,她想赖账都没机会。
    看完录像后,苏婥以为自己就到此为止了。
    但她没想到,这才只是个开始。
    后面她对祁砚的“蹂/躏”才叫精彩。
    祁砚就没碰到过这样的人,红灯区、丢浴缸都不算什么,这回是直接往他床上爬。他都给她安顿在次卧了,她还能摸到主卧来。
    祁砚本来耐心就不好,不想和她计较,但苏婥得寸进尺,手不安分地抠着他睡衣,非热烘烘地挤着他睡。
    那一晚,祁砚能被她逼疯。
    第二天早上面无表情兴师问罪,苏婥憋了半天,送他一句:“那要不负责,行吗?”
    一推一就地,两个人荒唐地展开了这段关系。
    一路走到现在,性格不算磨合,也算了解七八。
    祁砚锋芒毕露,苏婥却像是被时光磨平了棱角。她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,但绝不会再有进一步心动的可能。
    只因为情窦初开的曾经,祁砚的来去自如和放纵即由让苏婥摸不清他在想什么。
    她不确定自己在他那是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。
    所以在喜欢的萌芽快要随着烂漫春意绽放时,她喝酒壮胆问他:“你会不会有喜欢我的可能?”
    那时的祁砚只冷声丢给她一句:“别做梦,不可能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——别做梦,不可能。
    简单的六个字让一切虚幻都成了白日做梦。
    从那之后,苏婥彻底收敛了感情,完美诠释了只给不爱这四个字。
    以前不会喜欢,以后也不会喜欢。白白浪费感情,没必要了。
    所以现在看着祁砚宽阔的背影,记忆在某一瞬像是开了闸,过往的画面汹涌没入脑海,苏婥虽然有所感触,但能保持清醒得不被任何多余情感支配。
    她和他就是你来我往的关系,不会再多。
    祁砚从酒柜上挑出一瓶朗姆酒,苏婥看一眼,凭了解就知道他想喝什么。朗姆可冷士,很简单的一种调酒,混柠檬汁、苏打水和糖浆就好。
    但他受伤不能喝,池荟今天也提醒她暂时不能碰酒。
    这酒调出来就是浪费。
    祁砚还没拿壁炉上罐装的苏打水,苏婥就一下拦住了他手,试探地问:“你要喝?”
    祁砚的眼神凛然地扫过来。
    苏婥不动声色地收回手,淡声说:“没人喝你的酒。”
    “你不是?”祁砚像是故意这么问,就为了套她某句话。
    苏婥面不改色地说:“我天天碰酒,不想喝。”
    祁砚的目的终究不在喝酒上。话到点上,他走近一步,低嗓压到她面前,“是不想喝,还是不能喝?”
    苏婥下意识避开视线。
    她摆出理不清气也壮的态度:“不想喝。”
    “苏婥,我告诉过你,”祁砚脸色明显沉下,“别在我面前说谎。”
    对视的刹那,苏婥心慌了,直觉告诉她祁砚是知道了医院的事。
    可她去医院的事连夏桥都没告诉,他哪来的消息渠道?
    苏婥怕自己多想,主动退后一步,拉开和他的距离,脸不红心不跳地说:“你醉了,没什么事我走了。”
    话音还未落下,苏婥就要转身,但还没来得及迈出下一步,手腕上便从后袭来一股重力,生硬地一把把她扯了回去。
    祁砚力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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