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
    云锦书有些心虚地往后缩了一缩。
    “殿下,我不玩把戏,我保证以后都听您的,我不惹事……”
    她的睫毛一闪一闪,要多乖有多乖。
    “嗯,是吗?”
    她的气息太过好闻,他忍住喉结滚动,冷不丁地兀自起身,站立一旁。
    她不寻衅挑事,他倒不知该如何对她了。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云锦书重重点头,“只给您下套”,她在心里默默说。
    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。
    “入诗社并非难事,有苏老师引荐,再需代表作一首,问题不大。”
    感觉她受伤归来,人似乎变得越来越务实了。
    他当然看不知道,这份务实是云锦书思想大统一之后,给自己提出的首要解决问题。
    一切以捧出三大顶流为目标。
    李白首当其冲。
    其他的,不重要。
    何况,抱他太子的大腿也不丢人,只要能为我所用,一切皆可抱。
    “谢谢殿下。”
    她眼神澄明,明眸流盼之间,尽是娇憨。
    可不想一动之下,外衣再次滑落,肩部疤痕再次隐隐露出。
    非礼勿视。
    陆星画再退一步。
    “伤好之后,此事可议。”
    淡淡一句,说罢,神清气爽地走了出去,回自己寝店去了。
    ——
    戒饭在隔壁等得焦急。
    他不许自己进她的房间。
    他还真怕她一言不可再惹怒了这个大暴君。
    可看陆星画现在的样子,笑得一脸春风和煦,竟然很清爽?很愉悦?
    不对劲儿,到处都透露着不对劲儿。
    “殿下,您有喜,喜事了?”
    陆星画斜睨戒饭一眼:“你管得倒宽!”
    走至床榻前,略一沉吟,从黑木匣中抽出一管药膏交给戒饭。
    “把这药给那丫头送去,她肩上的伤用得着。”
    戒饭接过药膏,满心疑虑。
    殿下不是号称天煞孤星的吗,怎的今日变得这般大方体贴。
    谁不知这药膏极为珍贵,印象中似乎只往外赏过一次,给的还是军功赫赫的戍边大将。
    如今他竟舍得给他的死对头?
    虽不解,但也替云锦书得了这膏药感到高兴,戒饭兴冲冲拿了哟哟就要往外走。
    “等等!”
    陆星画沉沉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    戒饭扭头,他已然换了一幅冷峻面孔。
    “给她。”
    他指了指守在门口的丫鬟:“她去即可,你不必费心了。”
    戒饭撇撇嘴,不情不愿地把药递了过去。
    不是吧,他来真的?
    真的不让自己去见她?
    为了把自己留在他的身边不与别人成亲?
    戒饭抬头,深深看陆星画一眼。
    他不明白,他是堂堂太子,一个那么骄傲的男人,他竟然对自己爱得如此深沉?
    不对不对。
    好像哪里有什么问题。
    又好像没什么问题,他一时也说不清楚。
    “殿下,您为什么不让我见花不语姑娘,一不触犯陆盛国的律法,二不违背道德良俗,三不扰乱社会秩序,凭什么!”
    戒饭更着脖子,一脸不服气。
    陆星画一巴掌拍在戒饭头上,满眼的很铁不成钢。
    “凭什么,一个大男人,不以儿女情长为耻,反以小情小爱为荣,胸怀呢,格局呢,大丈夫当为国尽忠,放眼天下。且现如今外敌来扰,你竟还有心思谈情说爱,你让我说你什么好!”
    他说得一脸正义、义薄云天,浑然不觉自己有多双标。
    戒饭皱着鼻子,小声哼了一声,嘟嘟囔囔表示反驳。
    “大丈夫应先成家再立业。又不是谁都像您一样自私冷血的。您自己算算,您被太后念叨得还少吗。太后她老人家想抱曾孙都想成啥样了。还有内阁,您算算,因为您的婚事,举国上下不得安宁,您还……”
    戒饭还欲往下说,忽觉气氛不对,猛然抬头,陆星画两道弯眉早已凝成一团,眼底寒气逼人,正是爆发之时。
    “戒饭!”
    一声整耳欲聋。
    戒饭拔腿便逃,不顾陆星画的黑脸喝令,一溜烟儿不见了。
    “反了,反了!”
    陆星画指着戒饭的背影,气得胸口疼。
    还好,隔壁那丫头今日倒还乖巧,没再生什么幺蛾子出来。
    他又哪里知道,人家忙得很呢。
    兰亭山下,树木丰茂,花草鲜美,一派清雅别致。
    有了陆星画的应允,云锦书迫不及待地找了李白来,与之商议了一份十分详尽的演艺计划。
    “放心,我目前旗下只你一位艺人,会为你争取最多最好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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