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当说,妹妹既然问了,也只好说了。”
    跟容琪母子同心,连事先商量都不用,就说了同样理由。
    都是美貌惹的祸,那些女子求爱不成污蔑容琪,害得容琪声名狼籍,亲事老大难。
    因着要给那些女子留颜面,容府也便没澄清,默默承受骂名。
    徐氏想起自己女儿的淫魔之名,感同身受,当即信了,长叹口气,道:“谣言当真误人,像我家盈娘,明明什么都不懂,傻乎乎的,当媒人之前,除了湛明,外男都不曾见,外面却传的那么难听。”语毕,怕容夫人误会女儿跟谢正则有什么私情,忙又道:“湛明阿耶是我家盈娘西席,他母子三人曾在我家住过十几年,两人跟亲兄妹一样。”
    容夫人愣了愣,徐氏无意高攀容家,当是不会撒谎,薛眉盈难道真个不是外头所传的淫魔?
    回想薛眉盈的样子,委实跟淫魔搭不上关系,若真不是淫魔,可算是捡到宝了,当下求亲之心更切。
    徐氏很想应下,只还顾虑着。
    想嫁女之心甚切,却还是得女儿人生遂心快意,思量些时,推心置腹道:“齐大非偶,请夫人容我跟郎君商量后再给夫人回复。”
    虽说没立即应承,比之前的直接拒绝进步不少。
    容夫人暗喜,连声道:“应当的应当的。”
    容夫人来时,宾主客客套套,走时,宾主牵着手,亲亲热热。
    薛府侍候的婆子们没进厅侍候没听齐全,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,大家悄悄议论,都不看好这门亲事。
    薛眉盈没半点心眼,哪当得了世子夫人。
    “我瞧着夫人是愿意的,只怕容府不日就要过来纳采了。”杨婆子道。
    “可惜了谢家小郎一片深情。”李婆子叹气。
    看着薛眉盈从粉嫩嫩一团小孩儿长成妙龄少女的,不想她终身有失,两人嘀嘀咕咕些时,觉得以薛眉盈傻乎乎的性情,说不定还很乐意嫁入容府,还是尽快报知谢正则为宜。
    谢正则至晚也没过来,李婆子和杨婆子急了,恐翌日容府便过来纳采议亲,那时大事定谢正则便回天乏力了,趁着宵鼓未响,杨婆子打掩护,李婆子悄悄出门往谢府去。
    卢氏自浅黛被谢正则打发走后,绞尽脑汁思索把儿子从薛眉盈身边拉回来的大计。
    思来想去,决定先斩后奏把儿子亲事定下来。
    她满心希望儿子能尚主,不过,她进不了宫见不到皇帝,想让儿子娶义川公主使不上力,只好把视线放在其他女子身上。
    怕母子生嫌隙,卢氏连在儿子面前流露出不喜欢薛眉盈的神色都没有,这回也没打算背水一战。
    谢正则的脾气她清楚,虽说很孝顺从没忤逆过,那是没触到他不能容忍的地方,薛眉盈就是他的底线。
    卢氏要拉谢正则的恩师杜黄裳作垫背。
    她这头相准媳妇,然后去拜访杜夫人,以不想儿子跟长安城闻名的□□在一起为名,托杜夫人杜黄裳劝说谢正则。
    主意拿定,卢氏到处物色未定亲名门闺秀,这晚正看着各家闺秀画像,谢启端忽然一脸急色来了。
    却是李婆子到谢府,谢正则不在,李婆子并不能时时出府,又不知谢正则何时去薛家,卢氏厌薛眉盈她自是看出来了,也看出谢启端喜欢薛眉盈赞同谢正则娶薛眉盈的,遂找谢启端。
    谢启端忙来找卢氏,想劝卢氏同意谢正则娶薛眉盈。
    “安远伯府向薛家提亲?怎么可能?”卢氏错愕。
    “千真万确。”谢启端郁郁,道:“盈娘是咱们看着长大的,知根知底,天真浪漫活泼可爱,湛明又认定了她,你别再阻挠了,咱们赶紧到薛家提亲。”
    “不行,我绝不同意湛明娶个商户女儿。”卢氏红了眼。
    谢启端急了,难得地高了声,“薛家虽是商户,可长临夫妻重义轻财,又对咱家有大恩,有何不可。”
    不说恩情还好,提起薛家恩情卢氏更恼火,抽抽噎噎哭起来:“你还有脸提,若不是你没用,我何至于寄人篱下十几年,如今在夫人中都抬不起头。”又寻白绫要上吊,“想来你恼我很久了,我不活了,这就给你拔了眼中钉。”
    “何苦这样。”谢启端登时不敢坚持,长叹一声:“罢了,你不愿意便作罢。”
    卢氏如愿,又逼谢启端别告诉谢正则。
    “知道,你不愿意,我便不在湛明面前提。”谢启端无奈道。
    打发走丈夫,卢氏再也无心看画像。
    安远伯府啊,那可是世袭爵位的大族,这样的人家居然求娶薛眉盈,而且是为嫡出的世子求娶,怎么可能?
    薛眉盈嫁进容府,徐氏岂不是很长脸,自己这个翰林学士的母亲也没比她高贵多少。
    卢氏又是羡慕又是妒忌,这一晚辗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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